了御座。
武兴帝一走,周俍仿若回了魂般有了生气,先是好整以暇的整整自己的外衣,又走到几案旁,从摆着的四盏宫食里拣了一颗自己爱吃的盐梅子放进嘴里,完事还招呼侍人进来为他和周偈奉茶,竟是没有走的意思。
周偈不知他为何不走,当下也没急于离开。冷眼看着他的旁如无人,又将所有的细节拼凑成完整的剧本,不禁由衷赞道:“三哥真是好算计啊。”
“嗯?”周俍装糊涂,“偈儿在说什么?”
“如此巨制,三哥一定筹谋许久了吧?”周偈没有理会周俍的糊涂,自顾自的说,“局中局,计中计,竟然串起了这么多戏,此番过后,三哥定是收获颇丰。”周偈眼见周俍微微勾起的嘴角,道,“不知司马要落在谁手,但看三哥的手笔一定不会让他旁落别家吧?”
“偈儿这话倒是提醒我了,姚启一死了是该有人补上。”周俍将一盏宫食端到周偈眼前,“说起来,捕杀姚启一的首功当推沈子翟,看来偈儿也不亏啊。”
“还是比不上三哥。”周偈却是拣了一片糖渍杏肉放进嘴里,“偈儿只有一事不明白。”
“什么?”周俍的心情颇好。
“姚启一和梁茗的皮囊下面是一个姓,可三哥却跟他们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