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道,“好像一只离群的孤雁。”
周偈正在看林鸣堂写的军报,听闻抬起头瞟了一眼正朝王帐走来的锐儿,道:“我倒觉得像独鹰。”
“啊?”暮色有些纳闷,却见锐儿在王帐门口用唿哨唤来雀鹰,喃喃道,“这不是两只鹰吗?哪里独了?”
“嘁。”周偈嫌弃的翻了翻白眼,丢给暮色一个“蠢”字后提笔在林鸣堂的军报上加了几句,随后装进皮囊,扔给暮色,吩咐道,“拿走,让信雕送回去。”
“我去吧。”锐儿正巧走进来,一边伸手去拿皮囊一边说,“还得喂一喂信雕。”
“让他去。”周偈厌弃道,“他闲。”
暮色立刻将皮囊紧紧抱在怀里,生怕锐儿抢走,留给锐儿一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感觉大魔王心情不大好所以你自求多福”的表情后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锐儿被暮色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偷眼瞟了一眼周偈,见周偈神色如常并不见戾气,受不了提心吊胆的半死不活,大着胆子试探的问:“恂王心情不好吗?”
“没有啊,挺好的呀。”周偈莫名其妙,“你为何有此一问?”
“没什么。”锐儿含糊过去,却在心底把暮色从头骂到脚。
周偈看着锐儿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