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充满了侵略性与那丝难以驯服的野性美感。
来者正是钱劲的女儿钱楹,此时的她,俏脸红透,被一个男人抓住手中的鞭子丝毫不放松,多少有些自感难堪,娇呼一声。
“放开——”
“你说松开便松开?那刚才你偷袭于我?又该怎么算呢?”
钱劲深知现在绝不是跟他们发起冲突的时候;就算可以,也不是现在。当下脸色一沉,低声喝道:
“钱楹,退下。”
“爹——她拽着我的——”
“我叫你退下!”
钱劲再度提高了嗓门,钱楹唯恐父亲真的生气,丢弃鞭子,不甘的站在前进的身后。
“小兄弟,刚才真是对不住了,呵呵。见谅啊。”
叶河图把玩着手中的辫子,是由纯鳄鱼皮制作的,是一把好鞭子,不顾众人鄙夷的眼神,居然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无耻——”
钱楹紧紧的咬着牙根,极度的气愤,却又不敢大声说出口。
叶河图暗自冷笑,恐怕,如果不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恐怕,你们早就对这艘船上的人动手了。世事无常,又有谁能说得清呢?叶河图笑着回了句:
“无所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