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小公主,怕是给她金叶子擦坏了。
只能自己来了。
太子妃全然忘记自己夸过饮冰做事细致,白瓷勺舀起深褐色汤药,刚舀起一半——
药碗和汤匙一齐被床榻上的人接去了。
?
“我自己来。”宋翩跹笑着道。
转眼间,太子妃手中空空如也。
她顿了下,若无其事地放下手,心头微有躁动,面上淡淡道:
“那倒省事。”
药还是要趁热喝,宋翩跹凉了两下药,一口气全部喝尽,饮冰给她递帕子,宋翩跹接过,按了按着唇角,笑道:
“病了这许久,药天天吃着,早吃惯了。”
她说这话时,唇色依旧泛着单薄的白,面上毫无血色,仿佛琉璃人儿,一碰就碎了。
清苦的药气从宋翩跹身上传来,想到这小公主虽在锦绣金银堆中长大,每日却不如常人自在,再漂亮的琉璃瓶儿也成了药罐子,动作稍大点,自己就把自己打碎了。
也怪可怜的。
封月闲心头那点小情绪渐渐消弭。
她把药碗接过,递给饮冰,拿了碟爽口蜜饯给她,不经意般道:
“怎么在小书房昏过去了?”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