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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渠离开宜喜宫后,招来亲信问:“封月闲今日可在乾清宫?”
“回殿下,并未。”
亲信自是知晓主子所想,他切切道:
“这几日太子妃日日出没乾清宫,难得今日太子于养心殿怒急伤身,太子妃随侍东宫,未去乾清宫侍疾。”
“今日太子妃被绊住脚,许是最好时机了,望殿下应机立断!”
宋渠何尝不明白此道理,尤其先前在乾清宫吃的亏,更让他受到惨痛教训。
而且,谣言传得越久,于席家、以及于他这个出身席家的皇子而言,都是百害而无一利。
救席轻彦,是为了席家,也是为他自己。
宋渠下定决心:“起驾,回武德殿。”
“殿下——”
“尚要做些准备。”宋渠眸光暗沉,如灰蒙湿潮的阴云,“此次危机重大,又有封月闲在旁虎视眈眈,不能徐徐图之,务求一击必中。”
亲信似有所感。
宋渠回武德殿,立刻让人从御膳房端了份炖汤来。
武德殿是未设小厨房的,他短暂停留片刻后,便换了身衣袍准备出门。
齐宝珠亲自服侍他,为他系上玉佩:“殿下……是要去乾清宫尽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