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急得鞋子都要走掉了,个个急着回去还户部银子, 否则乌纱帽和侯爵牌匾就保不住了。”
“我本想着帮他说说话, 哪想太子自己的人手就足够用了。”
封宸逸看着面前的冷美人,试探道:
“信阳侯陈阳伯之事……”
封月闲坐在亭中, 抛了把鱼食出去,漫不经心道:
“看来太子用的很是时候。”
“果真是你给的消息?啧,今天的上京啊, 是翻了天了。”封宸逸朗声笑道, “真是畅快, 估计后头上朝, 再不用见李梓了。”
“嗯?”
封月闲鼻间逸出声轻哼, 让人耳朵都酥麻了。
封宸逸摸摸耳垂,道:
“太子自称指了李梓办事,是他之过,太子都替他背书了, 李梓还有何脸面做他的丞相。”
“若不是后头有个楚王支着, 他八成就要请辞了。辞不敢辞,再触怒太子, 就算是太子的好性儿, 也不会容忍他, 他只能‘告病’了。”
封宸逸兴致勃勃:“若是太子有意,趁机废了他,也不是不可。”
“不会。”封月闲拨弄着螺钿漆盒中的鱼食,笃定道。
“为何?”
封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