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捧着,生怕在哪儿受了委屈嗟磨。
此时堪堪才见面,他便关切道:
“你在宫中可难做?要是呆不惯,便跟爹回去,爹亲去和皇上说。”
“你此次出后宫,可有难处?不然还是早些回去。”
父亲明明想见自己,偏要赶自己早些回去,就怕自己被捉了马脚。
齐宝珠哭笑不得,心如被人揉了又揉,泛着酸软,她忍住鼻头酸意,笑道:
“您甭担心,我在宫里头舒服着呢,自在的很,我娘不是跟你说了么。”
说是说了,但夫妻两人都怕是齐宝珠故意安慰他们,而且二皇子落到那种地步,怎么女儿还好过起来了?
镇国公将信将疑:
“当真?”
“有太子妃照拂,再没有更好的了。”齐宝珠道。
“便是今日见您一面,也是太子妃帮忙安排的呢,咱们好好说说话,回头自有人送咱们回去。”
“太子妃为何对你如此好?”
齐徵却没放心下来,他想的更多,这是封家想拉拢齐家?
“害,您想哪儿去了。太子妃不止给了我这个恩惠,便是后宫一个小小美人昭仪的,只要求到她那,想见见家人,她万没有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