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挑个大点的,养几年正好能用。
如此想来,只有一个理由了。
“太子妃掌控了东宫。”礼王笃定道,不然怎么把这事给了自家人?
“沁胡说。”金菱芝不软不硬瞪他眼,“你们男人懂什么,就我今天看哪,是月闲被公主吃得死死的。”
“怎么看出来的?”礼王虚心请教。
金菱芝甩了甩轻罗扇,将信王府那庶子的事如此这般地说了说。
她当时着急自己孩子要被东宫抢了,也正因着急,她极为关注公主和太子妃的面容,这才发现此事。
当时她也吃了惊,那少年看向公主时,虽不敬,但也能归结于少年人经不起嗟磨。
可被封月闲看到后,封月闲的怒意比他更甚,这种下意识的细节,总不能是做给公主看的吧?
当真是打心眼儿里,对公主维护到了极点。
礼王听了,背着手走了走,良久才道:
“封月闲是个极有能力的,便是自己称主——亦能成事。”
“这话可不能随意说。”金菱芝下意识道,想了想,又问,“有这么夸张?”
封月闲是很有能耐,不同她们寻常闺阁女子,以朝堂为棋盘,格局极大,可要是说能做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