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想过岱渊峰如果闭门不见客, 自己要如何纠集旁人施压, 没想到宋翩跹来得坦坦荡荡。
宋翩跹凌空而立, 居高临下, 眉眼凛若冰霜:
“若是为杭蕴和而来,你可以回去了。”
曲希蓉掐紧手心, 她仰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宋翩跹,又不得不朝着她垂下头颅,忍气吞声道:
“宋师姐,杭师兄纵然有错,可罪不至此, 他已受到惩戒。”
“况且师妹方才回来了,平安无虞,师兄的罪名也该消了才对。”
曲希蓉越说越流畅自如:“原本我不该来这趟,师兄照拂她多年, 她既得知师兄在刑山受苦, 便应当主动与师姐你提——”
“你口口声声唤我师姐, 对我可有半分敬意?”宋翩跹冷声打断她。
曲希蓉嗓子眼一堵,神情僵硬。
“再说照拂,若是没有岱渊峰,又岂有杭蕴和的今日?”
“可在郁仪需要同门照拂之时,杭蕴和去了哪儿?”
彼时郁仪沉睡三年,杭蕴和却顺利结了元婴,春风满面,得意非凡。
他当即带着师父赐予的洞府和师娘给的众多宝器搬去了宗门给的新峰头,将郁仪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岱渊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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