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路家不好商铺。
沈望舒难得气呼呼的,皱着眉有些不解:“襄王这是在做什么?他从前那般爱惜羽毛,如今缺钱就缺到这个地步了吗,打家劫舍的手段也不知是想糊弄谁。”
路以卿反而淡定,或者说她并不在乎损失的那些钱,见状拍拍沈望舒后背:“没事,父亲避开了就好。襄王也不是缺钱,他就是想撒气而已。”
襄王这人,一辈子顺风顺水惯了,即便幼时错过了皇位,可他如今在朝中也依旧混到了跟皇帝分庭抗礼的地位。所以他是骄傲的,便越发忍不了路家一而再的脱离掌控。
沈望舒反被路以卿安慰了两句,一时间也是哭笑不得。不过看路以卿是真不在意,想想路家如今也不缺那点钱,当即就将这事放开了:“罢了,早晚能讨回来的,咱们先用膳吧。”
路以卿点头,拿起筷子前给沈望舒夹了菜,抛开烦心事两人倒是很快又黏糊了起来。
一顿饭吃得还算愉快,但饭前的那一封信到底也不是白看的——简单来说,如今的路以卿已是今非昔比,哪里还能像当年一般忍气吞声?
当天夜里,一封加急的信件就通过路家的关系,迅速送往了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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