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神,有些无法接受,怎么就那一次就有了?
“你应该不大吧。”那姑娘淡淡一笑,然后把一旁早已洗好的红枣端在百里卿梧的面前,继续说道:“你身子有些虚弱,该是最近因为有孕的关系,吃不下膳食吧。”
百里卿梧刹然的看向那姑娘,还没有开口,便听到那姑娘冷声,“我只救人,不杀人。”
蔓舞淡淡的看着脸上苍白的女子,轻笑道:“来了就养着,这是你与他的缘分,为什么要扼杀掉?”
百里卿梧双手紧紧相握,她整个人犹如掉进了冰窖,孩子是什么?她从未有想过这世上会和她有血脉相连的孩子,她更是不知道有朝一日有一个软软糯糯的团子喊她娘亲是哪般的场景。
“胎息很稳,他的生命力很顽强,我就只和你说了这么多了,如若姑娘实在不喜,我这里没有堕胎药。”
百里卿梧在听到堕胎药时,瞬间回神,双手都有些颤抖,然后起身,从荷包中摸出几粒散碎的银子放在案桌上,便转身走出医馆。
曼梧看着那消瘦的背影,在看了看散碎的银子,说道:“怎么今日见到的人个个都这么奇怪?”
走出医馆的百里卿梧脑子乱的不行,但是她深深知道这是一个对女子没有容忍的时期,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