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觉得不是,他觉得这是一种极致压抑自己欲望后,却又被招惹的春波乍起,是克制的隐忍,是病态的瞬间。
人皆喜好不一,有的世俗,有的特别,有人向往平平淡淡,有人追求极端快感。
薄松喻,就是后者,他有贪恋那方面的癖好。
“易老师演技很好。”路今熠收敛了所有想法,不管如何酌定,唯有这句话最为恰当。
景然见他稍微正色,自己也就没了方才这么胡闹。他点了点头,很认同这个说法,易清迟的演技真的是没得挑剔,一个眼神流露就足以诠释周到,一次眼神躲闪就足以丰富人设。
后面两人又随便聊了点,直到下一场戏的开拍。
临到午时两点,黑沉了许久乌云天才终于落下雨来,水珠如豆大,砸在屋檐上发出闷闷的声音,又形成连贯的水线滴落到地面上,与残留的雨水迅速形成水洼。
由于下雨,所以先拍室内的戏份。
薄松喻伤的位置是后背,而不是腿,安禾当时知道后,也反应过来那人在山上说的话,不过是一则调侃。
天光暗淡,安禾停在门口,看到他光裸着上半身,绷带解开了,满是血,掉落到地上。他的伤口还没结痂,表面上依旧血肉模糊,除此之外,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