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薄松喻嗤了一声,“你阿娘是骗你的。”
“怎么会!”安禾瞪大眼睛。
“咬住了也疼。”薄松喻双手抱着椅子背,悠悠闭眼,模样十分闲懒。
安禾啊了一声,“那你又忍不了,怎么办?”
“咬布条会疼,但是咬你的手,可能就不会那么疼了。”
像是听到什么荒诞离谱的话,安禾惊讶地微张嘴巴,倒没不信,只是好奇,于是他问:“为什么啊?”
听到他用这副语气问话,薄松喻睁开眼睛,稍微挑起眉梢,眼睛还有笑意流转。这人真的是大傻子,怎么这么好糊弄,难道他告诉他,他真的愿意给自己咬?
“别说了,快上药吧。”薄松喻收敛,才说。
闻言,安禾撇嘴,心道这人真奇怪。
往伤口撒下药粉的时候,他注意到薄松喻的身子颤了颤,连好看的眉头都皱了起来,看样子是真的被疼到了。安禾咬唇,但除了让薄松喻个人忍痛,他也无计可施。
“Cut,这条过了,我们补拍几个镜头。”庞煜辛这会儿说道。
等完全好了后,路今熠不太轻松地往旁边的藤椅上一坐,抹了抹额头,发现上面已经布满冷汗。
再看易清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