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立马道：“我说的，怎么了？小屁孩。”
“你这个傻蛋……”
“那你是臭蛋。”
车里顿时响起一阵幼稚的互骂声，热闹无比。
顾子初却对这一切都没什么兴趣，只低着头玩她的手指。
揉捏、轻抚。
温念努力的让自己不去多想，以前弟弟也会经常玩她的手指，一切都是跟以前一样的，自己别想多。
但是她越是让自己别想多，却能感受到顾子初是怎么玩弄她的手指的。
为了转移注意力，温念扭头看向窗外不断飞逝的雪山，“顾子初，你知道外面的山叫什么吗？”
“不知道。”顾子初终于抬起头看向外面。
“那这里呢？这座山你总归认识了吧。”
顾子初摇头。
“这不知道那也不知道，那你知道你今天要去什么地方吗？”
顾子初又摇了摇头。
“你连去哪里都不知道，就上了车？”温念不知道一向聪明的顾子初是怎么想的。
少年却伸手将窗户上的白雾擦去，唇瓣擦过她的耳尖，轻声道：“只要姐姐在，去哪都可以。”
*
马头山在汉泉市和临江城中间，形似一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