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我的底线。”擦着头发的手稍稍顿了顿,孟星河眼中的光芒忽而一黯,轻声答:“好。”原来从一开始,他自以为是的念旧,就已经触到了她的伤心事,孟星河直觉闷痛的胸口好似突然被扎了几针,刺刺地疼,连同拿着毛巾的手都有些颤抖,喉咙痒的不行。
“抱歉,我去个卫生间。”他有些仓促地放下毛巾,把保温毯重新递给舒窈,急忙忙向车站的另一端走去。刺痛在持续着,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孟星河走着走着便忍不住呛咳,他快走几步撑住洗手台,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一直咳出了粉色的痰沫,咳到直不起腰来,剧烈的咳喘迅速带走腔内的空气,他只觉得前额和鼻腔胀痛的快要裂开,干痒的喉咙漫上一阵阵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