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点吗?”
早已被胃疼折磨的没了食欲,孟星河换好拖鞋,朝文茵勉强笑了笑:“不了,辛苦你,我准备上楼休息了。”
“先生喝一点吧,煮了五个钟头呢,做宵夜正好的。”年轻的保姆满面春风,或许是孟星河温和的态度让她觉得自己可以更进一步。
温和的人向来不忍心拒绝一个善意的人,孟星河踌躇片刻,终是坐在了餐桌边,更重要的原因,是他确实需要攒一攒力气,才能走完那区区十几级的台阶。
白粥清淡,搭配脆爽的小菜,饱腹又温暖,即便喉间隐隐传来抵触的反胃感,孟星河还是强忍着吃了下去,他动作斯文,吃得很慢,也很认真,客厅里安安静静。
“马上就到中秋节和国庆节了,先生和太太有度假安排吗?”文茵的姑妈在孟家做了多年的姆妈,文茵对于这对新婚夫妇的了解也大部分来自于她的姑妈,她只知道先生孟星河是孟家人人不齿的私生子,与太太舒窈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从姑妈那里听来关于窝囊无能的评价文茵不是很认同,在她看来孟星河的外形是被严重低估了的,他明明有着混血的血统,眉眼清朗又温柔,十分耐看,只是过于低调,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