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洁白衬衫被他压的乱七八糟,上面混合着污渍和水渍,深棕色的发丝柔软耷在耳畔,不知为何湿漉漉的。
“你挖煤去了?”关夕白站在玄关处一动不动,清冷的声线没什么情绪。
孟星河有些吃力地撑着身子,勉强维持坐着的姿势,还未开口便先剧烈地咳了一阵:“抱歉,麻烦您跑一趟,我需要做个简单的包扎。”
门口站着的人是知名医院的主治医师,是被许多地方医院争先邀请飞刀的专业医生,却被他叫来出家庭急诊?
关夕白冷着脸站着,目光凉凉注视着脚下:“我不穿别人用过的拖鞋。”
“是新的,”孟星河咳了两声,有些歉意地笑笑:“就是不知颜色您是否喜欢。”
玄关处提前放好的是一双深灰色的男士拖鞋,关夕白端详片刻才一脸嫌弃地换了,在孟星河对向的沙发落座,打开随身携带的医疗箱。
目光迎上孟星河红肿的手腕时,关夕白稍稍停顿了一瞬,又极快速地恢复面无表情,利落卷起衣袖,露出那人被严重擦伤的小臂。
“你这手腕得拍片子,”关夕白从医药箱里拿出药棉清理创口,推敲了几个可疑的出血点,便头也不抬道:“舟骨骨折,需要打钢钉进去。”
“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