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重要的会议需要出席,能不能保守治疗?”被按到某一处时,孟星河眉头翛然簇起,有些吃痛。
“好说,”关夕白将手中夹着棉球的镊子往清理盘上一丢,冷声道:“这手要是不准备要了,就留给我练练正骨。”说着拿起酒精在将自己戴着的医疗手套消了毒,修长的双手松松举着,面无表情地看过来:“赶紧决定。”
一个不负责任的病人,就该搭配一个不负责任的医生,关夕白可没有闲工夫去苦口婆心地劝他。
孟星河被他这架势堵的一窒,他做商务的多年很少遇到这么能把天聊死的人,语塞半晌只好老老实实把胳膊伸过去,高烧的大脑昏昏沉沉,还抽空担心道:“不打麻药吗?”
“哟,您还怕疼呢?”关夕白一把攥住他迟疑的手臂拉到跟前,三下五除二地将手掌展平,包裹在手套内微凉的手指熟练有力,在红肿的腕骨上下位置快速确定着骨骼方位,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孟星河觉得如果不是必要的话,他实在不应该招惹这位冷面医生,他一贯的温和礼貌来自于他从小形成的讨好型人格,他人的态度尤其是生气的态度很容易被他敏感地捕捉到,这样的性格早已成为他沉重却无法卸除的负担。然而眼前这位关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