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的装饰艺术又缔造了极具现代感的外形设计,堪称机械制表的巅峰之作,您的朋友一定会喜欢的。”
星图么,舒窈默默斟酌着。
在她的印象里孟星河算是个寡淡的人,对所有人都温和谦逊,从不挑食,从不挑剔,好像什么都可以接受,也什么都可以包容,喜怒从不行于色,以至于舒窈从来分不清他究竟喜欢或者讨厌什么。
不过腕表他好像是常戴的,也许是比较喜欢的吧。即便在家里穿着家居服的时候也见他戴着那款土到掉渣的老上海牌手表,俊美温柔的男子却配了一款老头子的饰品,舒窈每次看到那块表都浑身不舒服,对自己当年不负责任的敷衍感到痛心疾首。
只是好像从矿井中上来以后就没再见他戴过了,不知是因为手腕受伤的缘故还是其他,总归舒窈斟酌再三,还是决定尽早将那块老式手表换下来扔掉,一雪前耻。
说来惭愧,她从来不记得孟星河的生日是哪天,只记得在哥哥生日的前后,料想也早已经过去,离得最近的时机只有圣诞节了。
回到车上,舒窈将皮质表盒从礼品袋里拿出,小心地塞进副驾驶的手套箱里,想了想又担心不太稳妥,干脆重新拿出来揣进大衣口袋。
今天是来接陈风出院,舒窈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