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当去向他求证,可求证是需要勇气的,如果从他口中确认所谓的承诺为重,那么她抛出去的一颗心,触地而碎,又该如何再收回来,可能真的连朋友都没得做。
她忽而找不到质问他的勇气。
从联姻的一开始,不是已经约定好互不干涉了吗?他将模范丈夫的身份扮演的很好,足够温柔体贴,足够相敬如宾,她又凭什么去质问为何他不爱自己呢?
难以启齿的问题,不过是自我臆想的虚幻,戳破这层窗户纸,对彼此都没有好处。
浴室的水声还在持续着,俯身贴近门板,隐约听到偶尔的闷哼,掺杂在水流声中听不真切,舒窈从纷乱的思绪里回神,有些狐疑地轻叩门板的长虹玻璃:“还没洗好么?”
杂音很快消失,只剩纯粹的水声哗哗啦啦,花洒可能被开到了最大,不知是不是在遮掩什么。
少顷,水声停了,浴室的门被拉开,高瘦身影攀住门框,苍白的脸上湿漉漉沾透了水,无色的唇瓣覆上水光,棕色发丝却是半干的,看上去洗完澡有一会儿了。
舒窈凝眉,有些不明所以地探头向他身后张望,疑惑的目光被他微微动了动身子遮住,开口的声音微微喑哑:“抱歉,占用有些久。”
她一个人住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