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靠,如果要分开,那必然伤筋动骨,给无法抓住情感注入了切实可以抓住的东西。
路上陈最想起一个问题,问道:“为啥叔叔总让你别说他什么都没给你?”上次给林渐青别墅钥匙也说了这话。
“他记仇。”林渐青笑了笑,“我当初要当演员,他就说如果我去当演员了,他的财产一分都不留给我,全捐了。我拿这话堵过他,他就记下了。”
陈最听着也笑了起来:“那你也挺记仇的。”
陈最这么一点,林渐青发现果然自己也跟他爸如出一辙。
他们接上陈好和阙响一起去了毛遂那里。
陈好一路上都没说话,但是也没再表现出太大的敌意。林渐青惯不是什么会讨好人的,也不会主动去跟陈好搭话,两人都当对方不存在。
陈最在心里叹息,不过目前也只能这样了,看来缓解他两之间这不知道出在哪儿的矛盾,还真不是一天两天可以搞定的。
毛遂那边烤肉的香味已经从他的院子飘到了街角,除了肉香,还有音乐的声音,那帮人已经在后院吃喝唱跳起来了。
这是林渐青第一次去见陈最的朋友们,那些常常在陈最口中听到的人名,除了毛遂,终于在今天对上了号。
林渐青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