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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将雪水融进了火焰里。
两人已经又早早举起了旗,互相朝对方敬礼。
“沈老师,”花熠心猿意马,“你说真的拍这场的时候,我也这样了,怎么办?”
沈曜已经不太能分清自己是在戏里还是戏外了,他眼尾绯红,不答花熠的问题,只是有些急促地夹了夹花熠的腰,“我们来吧,好不好?”
不知是安常在对吴毕说,还是他沈曜,在对花熠说。
“知道怎么样,”花熠垂头,情不自禁去吻沈曜的眼尾,说出来的话却还是很克制冷静的,“才能把床-戏演得真实吗?”
花熠是专业学表演的,吻-戏,床-戏,都曾是他的必修课。
可沈曜现在并不想知道,他摇头,在这一瞬间,他确定自己已经完全出戏了,“小熠,不演戏了,我是说,我们真的做吧,好不好?”
花熠的身形猛地一滞,他突然紧紧搂住沈曜,把头埋进他怀里,大力呼吸。
沈曜能感觉到掐在自己腰上的手很用力,花熠的气息也很不稳,像是拼命要把什么东西压回去一样。
半晌,花熠才抬起头,慢慢放开了沈曜,脸上恢复了惯有的懒散,唇角挑了挑,混不吝抛出一句,“沈老师,这么入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