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自己笑得太过,将杯子摔碎。
郭芙亦在经商这一块着实是卓越,她身上有一般的男子与女子都难以企及的大气。
不逐小利,而谋大利,便是说的她。
只可惜,在人情世故,或者说那些诡秘之计面前,她这样还是太犯蠢了些。
刘蝉屈指,揩了揩眼角笑出的眼泪。
“看来太太你确实是记恨沈璐许久了。”刘蝉道。
郭芙亦高高扬起一边的眉。
她的眉型本就似弓,这样扬起,就如同一把在弦的弓箭,立马就要飞出一柄利箭。
“我记不记恨她,你能不清楚?”左右无人,郭芙亦直言,“难道就我一人记恨她?”
她冷哼一声,“当初她举枪对着傅爷,那一枪崩进你的心口——你现在都还在痛的罢?”
刘蝉闻言,脸上的笑淡了下去。
“我为傅爷挡了枪,那是我的荣幸,”他嘴角的笑有些让人捉摸不定,“也多亏那一枪,叫我从此以后能踩在她的头上了。”
“你说是不是?”刘蝉语笑焉焉。
郭芙亦冷眼观着刘蝉,没有回话。
长榻上的刘蝉依旧是疏懒地半躺,他的唇色很白,厅堂中恰好有一束光照在他的脸上,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