餍足后特有的散漫。
他说话,平缓又淡漠,如以往很多次给识字还不全的刘蝉,读那些有趣的话本。
傅芝钟说,傅府一个四代为官的世家,对前朝忠心耿耿,也多得偏爱。他从出生,就由母亲、父亲、祖父、祖母教育要效忠天子,鞠躬尽瘁。
不过,年少的傅芝钟不同。年少的傅芝钟觉得朝廷里的那些官都是满嘴胡言乱语的骗子,他们救不了百姓,也救不了这天下。
‘放肆!你这孽子,还未上朝廷,便先议朝事?’傅父持着戒尺,面目愤恨。
‘那父亲与我说,为何我五岁时,城中乞儿遍地,过路大街小巷,母亲总要捂我双目,如今我十之有六了,过街时,母亲还是要捂我双目?’年少的傅芝钟问。
“这不就是无所作为?”
一字一句,振聋发聩。
然而,傅父听得吹胡子瞪眼,指向傅芝钟的鼻子的手颤抖不停,撕心裂肺,大呼孽子。
‘要儿子说,与其做什么官员,不若叫儿子去学点医,做江湖郎中,不若叫儿子去学点道术,做方士道士!好歹见着谁跛脚,儿子还能救,好歹见着哪户人家不幸,儿子还能搭把手。’年少的傅芝钟毫不示弱。
最后这样不示弱的傅芝钟当然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