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放着一叠整洁的衣服,心里甜甜的。于是就悉悉索索的穿了衣服,去洗手间洗漱了。
白溪儿从洗手间里出来,看到曾诚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坐在床边,而脚边放着他们来时的行李,于是走上前问,“怎么了?我们要回去了吗?发生什么事了?”
“溪儿,对不起,我们现在必须回去,马上。”白溪儿看他那么严肃的样子,也跟着紧张起来。
“出什么事了?”
“公司出了点事,我必须马上回去,具体回去了才知道。”曾诚也不想多说,省的白溪儿跟着瞎着急。“对不起,溪儿,这次那么匆忙,都没有带你好好玩玩、散散心,我以后再带你来玩。”
“说什么傻话,工作要紧,我们赶紧走吧。”
两人一路无话,在相当沉闷的气氛下,一路开回xx市。曾诚先把白溪儿送回了家,嘱咐了几句,这才匆匆赶去公司。
已经三天了,白溪儿没有看到曾诚。她一开始也以为不是很严重的情况,但看着每天都只能从报纸、电视上才能得到曾诚的消息,白溪儿还是很担心。
她每天都特地等曾诚回来,在沙发上看电视,强迫自己不睡着,想问问自己能为他做点什么,看着电视里憔悴的他,很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