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可的点了点头。
白溪儿简单的收拾行李就要离开了,唯一带走的就是那只曾诚送给自己的维尼熊,它象征着和曾诚的一切。曾诚的电话打了过来:“白溪儿我不能送你去机场了,其实我很想去送你的,只是我妈这边她又不舒服了,我走不开。”
白溪儿心里明白是陈柔在做戏,他不想让曾诚来送自己,以免难舍难分。不来送也好,反正白溪儿也没有准备去英国,在她和陈柔谈话离开后,就把那张纸撕了个粉碎。白溪儿回答到:“没事,又不是去刑场,你忙你的吧,我没问题的。”白溪儿还是强忍着,半开玩笑的说着。虽说没问题,白溪儿的心岂止是去刑场的感,此刻白溪儿仿佛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白溪儿换了新手机号码也换了个名字叫安心语,她想要好好地养胎,然后将孩子生出来,以后再也不跟曾诚有任何的来往,虽然内心是很想曾诚的,但是因为种种原因自己还不能跟曾诚联系,那怕是一个电话,都可能重燃内心的爱火,到那时自己的所作所为,在他人眼里就一点价值都没有了。
白溪儿开始向往平静的生活,因为这么久自己从来没有平静过,随即也如愿的找了份百货的工作,因为毕竟自己对这块比较熟悉,白溪儿想从基层做起,她知道工作是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