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的。
程深之是个精明的商人,精明到有些让人后怕,尽管沈丝蕴目前对他那些生意场上的事情不感兴趣,他也很少提。
但毕竟夫妻三年,仅仅从只言片语,他也知道他最擅长拿着别人的钱给自己谋福利,这个福利可能是钱,也可能是人情,亦或是维护一下自己的人脉关系。
他有时候做甲方,有时候做第三方,但向来不屑做乙方。有时候看他把别人玩转股掌之中,沈丝蕴就觉得人心可怕。
收拾妥当,顺着他躺下,刚挨了枕头,便见他垂眸,朝她睨过来。
这个眼神很熟悉,带着一股子慵懒。
沈丝蕴咬了一下嘴唇,一句“我累了”才刚吐出个“我”字,就被男人的唇舌堵了回去。
随后“啪”一声,房间的灯被关掉。
沈丝蕴在人前也是个顶清冷的人,带着点儿清高自傲的劲儿,尤其在喜欢的人面前。
自然是不依的,偏开头故意扫他的兴,“你把这当旅馆,旅馆可没有这项服务。”
男人低声笑了一下,不与她计较。
在某些事上,他知道动口不如动手,更能治得她服服帖帖。
柔软的深色薄被从床头渐渐滑下去。
方才还清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