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丝蕴以前所有委屈都是自己咽下去,哪是什么小公主,说小公主那是婚前,在沈家的时候。
所有人都让着她,宠着她。
嫁给程深之以后,沈丝蕴才体会到什么叫委曲求全。
以前沈丝蕴还特别想让程深之理解自己,现在真是狡辩都懒得狡辩。
她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对牛弹琴,弹了也是白弹。
两人压根不是一个物种。
她托着腮又沉思了会儿。
这个时候,今晚和沈适一起吃饭的发小,电话又打过来,问沈适:“真不出来喝酒了?”
沈适想到刚才自己才八卦了沈丝蕴的事,肯不能让她知道,于是轻咳几声。
“跟我姐在一块呢,喝什么酒。”
发小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