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应暖黄色暗光的壁灯关上。
可十几分钟后,床上的人依然还是没有睡着。单手放在额头上,越来越清醒。明明已经累得不行了。
“祁言,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别伤害我,别伤害我!”
某个瞬间,他闭上眼时,仿若听到一道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他猛地睁开眼,可瞧见的,却是黑沉沉的天花板。
那一道声音虚弱而可怜,他都能想到她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样子。
他爆了一句粗口,气沉沉地翻身起床,去了外面打开冰箱找了两瓶啤酒开始喝。
外面月光大亮,屋中没有开灯,他坐在沙发上,能看见房间中大概的摆设。
心思很重、很沉。
喝着喝着,却觉得更沉重了。他很想找到她,想走到她面前去,想问她,他究竟哪里比沈怀瑾差?为什么就是看不见他?
三十年前,老头子看不见她。现在,就连一个女人,他都看不住。
呵……
林小冉,难道你真的,从来不曾因为我做的这一切,有些许感动吗?
慢慢地,又叫来白酒,终于喝醉,倒在沙发上。
……
第二天,酒还没消散,突然听到外面猛烈的敲门声。祁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