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歌也听不出来,她只想让他安心,也就每日听话定时定点练琴。
陈安歌吃完剩下的包子,闻声看到来人,略带惊讶地扬眉。
并没有主动说话的打算。
又不是来找他的。
曲泊阳走到唐栀身后,比他发出声音更能引她注意的是,身后有一道阴影压过来。
唐栀停下来,回头望去,神情由诧异变为慌乱无措。
“……你怎么来了?”
曲泊阳懂钢琴,也知道她以前弹这首曲子有多悦耳流畅。
唐栀紧张地绞着手指。短短几秒,背上竟然冒了一层虚汗。
曲泊阳压着一股火,又气又急。可他又不是冲动暴躁的人,没法歇斯底里的咆哮一顿。最终只是抿抿唇,声音一如既往温柔:“唐栀,别在这里再待下去了。”
他站在唐栀右边,话是对她右耳说的。
唐栀听不到。
慌乱起身,她下意识逃到陈安歌那边。像是能得到安全感似的。
‘情敌’就是只小绵羊,陈安歌压根没放在眼里,坐在沙发上,记忆里好像从来没正儿八经和曲泊阳讲过话。
“你们谈?”陈老板很大度。
寻思自己要不然出去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