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之前也做过差不多的事情,”司崇耸耸肩:“跑来音乐学院蹭课,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当然是没有。
这些事情光是听司崇说起路轻舟都觉得离奇,他从小对音乐就没什么兴趣,也没有任何音乐方面的天赋可言,怎么可能跑去听音乐学院的课?而且听司崇的意思——
路轻舟蹙眉:“我是为你才去的?”
司崇耸肩:“不然你以为呢?”
路轻舟没说话,目光带着些许不信任打量着司崇,半晌之后,他别开视线,拧开笔一边在书本上写着东西,一边淡淡道:“或许吧。”
“你不信?”司崇耸耸肩,不以为意道:“也是,高傲如你,怎么可能相信自己曾经为了留住我在我面前装哭呢?”
“装哭?”路轻舟冷笑一声:“你说点别的我或许还可能会相信。”
“别的那可不少呢!”司崇轻笑:“两个月的时间,你想想足够做多少事情?”
司崇双手搭在椅背上,身体舒展,修身的皮质机车服领口自然的敞开,胸口那些点点星星的红痕依旧醒目。
司崇目光撇了撇路轻舟的衬衫领口,语气戏谑又暧/昧:“扣子扣得这么严实?”
两个人都知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