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间捏着卡片的一角,端详了一会儿,语气戏谑:阿澄,你这样会让我怀疑你心思不纯啊。
鹿澄僵了僵,很快恢复过来,嘴角微抽道:怎么,你想说你拍的照片还有版权吗。
有版权不是应该的吗。
我也没有商用。
鹿澄捏住卡片的另一角,试图拽回来: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在针对我。
那你至少对拍摄者有些表示?
就因为你这种嘴脸
对方没有松手的打算,甚至脸上的笑意还越来越浓。
鹿澄噎住,抿了抿唇:拍得很好,可以松手了吗。
祁间松了手,人靠着墙壁,语气懒散闲适道:所以阿澄你真的一点都不坦率。
鹿澄:
他原来是想听这种话?
居然不是想挖苦自己,她明明还觉得过了那么久,再自顾自说些照片很好看之类的话实在太蠢
鹿澄捏着那张卡片看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怀疑地看向他:你不会是因为我没说照片的事情,你才和我说曲奇饼的事?
祁间转了一下笔:没有这种事,你想多了。
说完,他又戴上了耳机。
真是想多了,他难道还会解释?
这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