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望着他, 开口时却有点儿忐忑。
当时祁爷爷没多说什么, 只是给了她那部新相机,然而接到了相机的祁间,也一样什么都没有说。
他像是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看起来也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鹿澄只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平时忙于学习, 能将这一切略过去,然而
过了一个月, 到今天, 她越来越介意。
祁爷爷做出了让步,但他没有任何表示, 甚至不再提起这些。
如果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那么便是她又做错了。
坐在里侧的男生在较薄的冬季校服外套里套了一件黑色卫衣,听着她的话,桃花眼微垂着, 仍看着面前的试卷,好像十分专注。
他好像已经不愿再提那些事。
就像是面对其他同学,保持着无可奉告的态度。
有时候她会感觉到, 他们之间其实始终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令她始终搞不懂祁间的态度。
以前她觉得理所当然, 而现在,她则有一点自己搞不明白的心慌。
祁间没有说话,鹿澄眼神微黯,不再劝说,转头离开了教室。
感觉到女生渐行渐远, 看着十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