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更加、永恒的虔诚仰慕。
但多么巧啊。
任姝涵想,我们是一样的。
葡萄牙的诗人说寻情逐爱犹如一场高傲的围猎,当森林里久无清啼,事实并非白天鹅伤心冬眠,而是因为他从很早以前就消失了,又或者说,白天鹅其实一直都不存在。
那个单纯的、赤诚的、干干净净毫无秘密的任因,从一开始就只是他面向世人的一张皮囊。
中学的成人礼上,少年任因收到不相熟同学表达爱慕的花束,只是熟练而疏离地报以随意的微笑。但因缘际会,他竟在转身之后,在拐过弯的角落发现了一枚被偷盗者慌张自袖口遗失的罪证。
怀中的蓝色无尽夏绣球永生花还娇艳如新生,任因蹲在走廊上,对着窗外的晚霞举起了食中两指间夹的远渡重洋的卡片。
——毕业快乐,因因,我很想你。
落款的“a bc”和懦弱的下笔之人不一样,力透纸背,清晰可见。
来自一位我们都心知肚明的胆小鬼。
而在任姝涵凝望的抽屉里,在那枚红宝石胸针之下,还放着另外一张“a bc”落款的卡片。
那并不是最早的那一张,也不是何路林或是其他什么人写的,事实上,那是任姝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