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被告知平时只用漂流瓶。
裴西洲穿了那件她最喜欢的白色羽绒服,他人清瘦又白,穿白色更显干净少年气。
“你怎么来啦。”南风迷迷瞪瞪眼睛一眨不眨,就怕眨眨眼,眼前人就消失不见。
他接过她手里行李,轻拿轻放放到越野后备箱,侧脸白皙冷淡:“陪领导考试。”
南风抿抿唇,可是嘴角却有自己想法,拼了老命要往上翘。
“那这个也给你,你拿吧,好重好重好重的……”
裴西洲垂眸。
顾桢说,南风只在依赖的人面前脆弱。
刚才那么小一点儿,搬着十几斤画材,眉心都没皱一下。
转眼间就变得手无缚鸡之力。
他没忍住,低头看着她笑了。
眼缝里都是清朗的光,眼睛弧度弯下去到眼尾漂亮上扬,睫毛都染了笑意。
南风觉得惊艳,却又有种心事被看穿的心虚:“你笑什么呀?”
“没什么,”裴西洲乖乖接过她手里画架,“臣遵旨。”
考试开始。
当南风坐在考场,心情竟然是一种奇异的坦然。
外面下着雪,天地之间灰蒙蒙,她却很平和。
大概是因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