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愚,不由自主地伸出另一只手,攥住她的手,眼神楚楚可怜。他最怕进医院,她是知道的,所以柔声细语地安慰,效果最好,“疼一下就过去了,坚持住。我陪着你,等有了空铺,你还可以躺着小睡一会儿。”
护士固定好针头,瞥了言至澄一眼,朝简若愚发牢骚:“您侄子太娇气!前面往左手扎针的时候,都快哭出来了。现在的男孩怎么都越来越娘?”
简若愚淡淡笑了,“谢谢,的确是给您添麻烦了。”
“没事。我就是提个醒,您盯着他别乱动,皮下淤血很疼。他胆子这么小,等我躲开以后再哭吧!”护士说完就扬长而去,言至澄半晌才明白过味来:“她什么意思?”
“你说呢?”简若愚面色一沉,“明知故问。”
“谁规定男的只能忍着不能哭?连人体对疼痛自然的反应都不懂,亏她是学医的——”言至澄说,“输个液还要挨呲儿,烦!”
“安静点吧。天一亮就要面对各大媒体,弄出这样的事来,你真不头疼?”
“小鱼,你好唠叨!我又不是需要争奇斗艳的女演员,脸肿了怕什么?黑色正装白衬衫黑皮鞋,再吹个发型,照样帅气!”
“我想说的是,你做事欠考虑,不想后果,只凭心里那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