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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她与简正则的血缘关系之外,这个世界上已经再也找不到第二件事情,能够如此深刻地伤害她的感情。
“我已经管不了这些事了!”简毅峰说:“就算她受不了,那也只是一时的,我一定要给你一个名分,这关系到你的继承权。”
又是继承权!
可笑的继承权。
“我根本不在乎这个。”她冷淡地说。
“就算你不在乎,我还是必须为你的未来打算。”简毅峰对她说:“我知道这件事情让你很痛苦,但是看到你那么辛苦的过生活,我也很痛苦,一直等到你发生车祸,我才决定不能再隐瞒下去!”
简若愚没有说话,她看着地板上粉红色砖图样的可爱地毡,脑中没有任何想法。
“开记者会的时候,如果你不想说话,就不必回答任何问题。”简毅峰说。
“我可不可以不要出席?”她神色木然。
“你一定要出席,这是记者会最起码的条件。”
“为什么要开记者会?这样做到底对谁有意义?”
“对你跟我都有意义。”
简若愚不置可否。
“我知道你不以为然,但是以后你就会明白我的用心良苦。”简毅峰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