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叫你那天给我气受?我们和好吧。”
傅岳笑了笑,习惯性地想刮她的鼻子,又怕给她增添哪怕一分一毫的疼,收回了手。
“可是我不愿意手术不是在气你,也不是赌气。”阮夏的脸上有难得一见的认真,“我希望能有个血脉相通的亲人,我不愿意冒险。”
傅岳拗不过她,唯有妥协。
……
第二日做过几项常规的检查后,医生开始给阮夏用药。
用药后的第三天,阮夏正和傅岳一起吃午餐,排山倒海般的疼痛忽然袭来。
从中午到傍晚,随着时间的推移,痛感越来越重,且是不间断的,远非前几日可比。
阮夏起先只是喊都喊不出,后来连傅岳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一整个下午的死去活来后,待不适消失,阮夏直感叹没有疼痛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幸福的。
傅岳几近虚脱,走出病房抽烟。
阮夏一时没留意到他,冲坐在自己床边的秦婧笑了笑:“我长那么大,从来没这么疼过,车祸骨折都没那么疼。”
话一出口,她便怔住了。
一直到傅岳进来,阮夏都没再开口。
听到傅岳问自己想不想吃东西,阮夏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