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卓理回过头来,没听清楚袁岂凉的问题。
上了高速之后,袁岂凉得空长长地瞥了一眼卓理的正面,“你的脸很红,晕车?”
卓理只觉得:囧,这家伙视力真好,这傍晚他也看得清楚她脸的颜色。
“是,我晕车。”颇带表演性质的装出一副快晕死的表情,“开慢点。”
“好。”袁岂凉果然放缓了车速,一手还在车里寻找着些什么。
“你在找什么?”卓理‘虚弱’地问。
“晕车药。”
“不用了……我吃那个不管用……我就是头晕……”,继续‘有气无力’。
一只手伸到了卓理的额头,这让她当即睁大了眼睛:是袁岂凉的手,冰冰凉的,贴在额头上让卓理有一种敷了一条冷毛巾的错觉。
“没有发烧。”片刻后,袁岂凉抽回手,得出这个结论。
不过,卓理极其猥琐的觉得他的手放在她的额头让她很舒服。
“没关系,别管我……我躺躺就好了……”这么躺着躺着,卓理果然就睡着了。
从Z市到A市,坐火车需要近两个小时,但是,开车只要一个小时就足够。所以,车子很快开到A市地界。
卓理是被车子颠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