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得她都有些心虚,才给了个怜悯般的淡笑,“换烟了?”
谭怡人钟爱北方,北方气候干燥,冷得凛冽、热得直冲,像一颗沉默不言的老树屹立,正如她心里的谢蕴。
她同样钟爱谢蕴。
秦昭很有眼力见地拉小吴一起出去,在门口还晃了晃手里文稿,两人默契知晓其中的意思是“她会继续改”。
明明杯里的水喝到见底,嗓子却前所未有地干,喉咙动了动,眼神也变得回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他们之间直系的亲人都已经去世了。
谢蕴径自坐在她对面,满是从容,“小丫头,我找你还不容易。”
工作室提前放假,谭怡人带头开溜。
她自己的车停在了楼下,坐的是谢蕴那辆大G,导航到她住的公寓,停在地下车库后,两人谁也没打算动身。
先结束无边沉默的是谭怡人,把包随便扔在了后座,简单粗暴地跨过了手扶箱,骑在谢蕴身上,再送上带着淡淡烟味的嘴唇,恰好他也是老烟枪,谁也不嫌弃谁。
他们凑的很近,谢蕴尚且保持着最后的绅士,虽然左手按着她的背,右手已经钻进了裙子,掐在大腿软肉上。
“这么急?”短暂分开,呼吸都是沉重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