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忘记塞些赏钱。
贞吉这次来北平走得急,家里妆奁匣子的首饰珠宝通通没带几样,姆妈只给她装了个小盒子,翻遍了也没有能把额前头发鬓过去的发饰,只能顶着扎眼的发丝,勤用手拨弄两下。
她又几天没见到谢蕴,仿佛那夜染血气味中答应得空带她出去逛只是戏言。
大抵过了三五天,她中午绣好了方帕子,鸦青色的棉料,边角刺了“谢氏寒生”,再没旁的。
而那天带回去的他的那方脏帕子,贞吉洗干净私藏,谁也不知。
谢蕴将近十点钟走上最后一级楼梯,看到书房门口立着个低头打盹儿的丫头,穿倒大袖旗袍,今日还搭了条鹅黄色的云肩,看起来愈发的幼——强作内敛成熟的那种幼。
军靴踩在地板上的声响惊动了她,眉目有些迷茫,怀里还紧紧地抱着几本旧书、一方帕子。
“等我?”谢蕴皱眉问,许是并不想和她做过多牵扯。
贞吉点头,跟着他进了书房,把那几本咏物志放下,谢蕴自然注意到那方帕子,捡起来抖开,两指摩挲着那绣字。
“上次弄脏了你的帕子,补给你新的。”
“你绣的?倒是精细。”他之前那条素的很,更别提绣花,随口又问:“之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