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这么不加遮掩。”
他手里提着茶壶,显然是懒得使唤人,就自己下来添水,贞吉把书捧在怀里跟上,在身后问他:“敏雯说我笑出来好看,难道她诓我的?”
谢蕴有些不想回答,她那样子岂止是好看,任个男人看了也要觉得心动。眼看着贞吉跟在他身后都上了楼梯,敏雯还在沙发坐着,仔细绣她那张帕子。
“是诓你的。”他这么回答。
贞吉那张脸又收了回去,静静地跟着他,直到书房门口,他今日穿了件长衫,样子很是素净儒雅,“你跟着我作甚?”
她微微仰头看他,“皖南的战事停了。”
“我自然知道。”就是他调的军令。
“哥哥问我何时回南京,你想我回去吗?”
谢蕴避而不答,只说:“不定随时又要打,你再等等,我同叔父兄弟们还得再议。”
他刚习惯了家里多出来这么一个人,虽惹他气过,总体还算得上安生。再者谢蕴说的也并非假话,军中的事情并非他一人独大,早些年谢家搞军阁,决策上他难免会被些老顽固掣肘,他们如今主战,不战不休,谢蕴主和。
当晚赵巧容醉酒,倒回来有些早。谢蕴那会子靠在椅子上小憩,有些沉便没听到赵巧容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