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就这事儿,我成日里常跟翠芝一起摸牌,她为这跟我哭了好些天了,我想着也不过芝麻绿豆大小的差错,你言语一声把人捞出来,不就……”
谢蕴一丝笑模样都没给赵巧容,这下倒是有了由头把身上的手臂拿开,“我听谢钦说,他是私贩烟土才进去的,别告诉我你也有关系,钱老四不定何时把你攀扯出来。”
赵巧容就差往他怀里倒,这两年她身上的皮肉松腴许多,细看气色也不算好,“哪儿的话,还不是我局器,翠芝说给咱们拿这个数,你动动嘴……”
说着在桌子下给谢蕴比划了个数字,谢蕴又推开赵巧容,“出去,烦得我头疼。”
拒绝的意思很是明显,赵巧容在小辈前脸面挂不住,甩手往出走,声音不大不小地叨叨着,“在家还给我端那官架子,概不论他钱四少没做甚的丧良心事儿,人还是前清的旗人,搁几年前……”
谢蕴最厌她上来这股劲没完没了,闻言提高了些音量打断她,“你也说是前清,前清亡几年了?掂量着你做的那些腌臜事,早有人跟我掉过底,哪天屋顶子漏了,我就让赵显荣把你领回天津。”
说的是天津赵家的大公子,赵巧容的亲哥哥。
赵巧容立在门口,“是,满北平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