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贞吉却深深地记得自己每个战栗的反应。
谢蕴回来的时候,是一个阴天的下午,身后没有跟着谢钦——这证明他不用再回军营。
路过客厅时冷淡开口,叫上看书的贞吉一同上楼,她无声听从,不用回头都想象得到敏雯注视过来单纯又关切的神色。
一进了书房,他就把她按住,吻得用力,也搂得用力,门里门外是两个世界,生生隔开。
她问他:“你这些日子去哪了?”
谢蕴一手扣她的腰,一手落了锁,书房里有些昏暗,将将看得清彼此的神色。
“城郊货路上闹土匪,走得急了些,前一晚本想跟你说,是你不清醒……”
实际上那是他按下赵巧容私下买卖烟土这件事付出的筹码,便权当给自己买个清净,任赵巧容出去放纵,总好过让她在家里作践人。
贞吉反驳,“你那举止,哪里是来找我说话?”
她想了想又说,“倒是也说话了,你说的都是胡话。”
大半夜叫她起来给他熏香,又叫她做女菩萨开解他,看起来倒是有些像发癔症,不大正常。
书房里始终没点灯,贞吉坐在里间的床边,谢蕴枕在她腿上,放松着身子任她给自己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