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谢蕴定睛一看,兀自伸手夺走,又放了回去,转而靠在床头把她揽到怀里。
“我说你怎么今日还是这支,竟是等着问我。”
她攥着他衬衣的尾部,“你倒是说。”
“是我派人从帽儿胡同取回来的,我送你的簪子你就这么给旁人了?”
“这是我从南京家里带来的,哪就成了你送的。”
“我说这簪头怎么有些杂,顺便送到锦容阁让师傅重新换了。”
“不是的……”她恍然发觉话题有些偏离,“秋妈妈的外甥女可是被你逼走?”
“不是我。”
“……”
贞吉沉默细想,总觉得同他没必要隐瞒什么,再加上此时被他搂着,手也被缠绵地抚摸,气氛满是温和,便问出了口。
“秋妈妈死之前同我说胡话,讲自己受过枪伤,我那日正巧出门,便去问了问而已。”
谢蕴阖着眼睛养神,哼了声表示应答,贞吉摸不准其中的意思,便继续说下去。
“谢务是谁?我从未听说过,应是与你同辈的,大抵离得太远……”
她自然隐去了谢含章写给她的那些,总觉得让他知道自己背后打听他有些不大光彩。
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