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巧容被她们一唱一和念得头疼,蓦地想到了那日在谢蕴书房里闻到的香味,心有余惊,便借口回家,明日再打。
她径直进了谢蕴的书房,房门出乎意料地大开着,只有谢蕴自己站在窗前,听到脚步声回头问道:“今日这么早便散局了?不像你的脾气。”
赵巧容女人的直觉告诉自己,他这般立整看起来总有些怪异,余光扫了扫里间的卧床,满是凌乱。
“你瞧瞧,这宅子里的下人都被你给惯坏了,猫一日狗一日的,乱成这样也没人收拾。”
“刚有些累,随便卧一会罢了。”
她却走过去,要亲自给他收拾,谢蕴未加阻拦,冷眼旁观她翻来翻去,冷淡开口。
“我便是有了女人,也不会带到家里做何,你省省力气,不如多搓两圈麻将。”
一手插在军服裤袋里,触到的是贞吉那条苏绣帕子,异常柔软。
赵巧容料定他外面有了人,涂了厚厚一层脂粉遮盖疲态的脸有些崩塌,“哪条花街暗门子的死娼妇?”
谢蕴皱眉,转身背对着她,“你这张嘴抽大烟抽得倒是愈发不中听了。”
她上前来,“你就不怕我同哥哥说,他从天津赶来也是片刻的功夫。”
“赵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