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谢蕴也不敢确定,只知道触碰到的肌肤很滑很嫩。
他大发慈悲地放开,“别闹了。”
她光着脚起身就上楼,谢蕴又喊了声,“你给我回来。”
谭怡人站在楼梯上,以一个审视他的位置,心里更加有了底气,“你别想带我回哈尔滨,我也不想见到你妈,你要留下就留下,我不介意和你生活在一起,否则你就走,我也不是很想见你。”
那一刻谢蕴把她的话听到耳朵里是什么感觉?
大概就是一只长久孤独缺少关怀的小兽,在受伤之时也要挺起威风,高傲地跟你说:我不需要你。
可传达的信号无不是在哀求:请留下来吧。
谢蕴独自在楼下和谢女士打了好久的电话,他好像有些圣父附体一般,总觉得想抚慰一下这个孤苦伶仃的小丫头,又告诉自己,她只是缺少教育管束,谭耀祖没做好的事情遗留给他而已。
“她几岁?小孩子不懂事你也跟着犯浑,反正绥化那块地她也不懂,你直接把人带回来……”
“妈,你被爸气糊涂了。”谢蕴按着眉头打断,“他都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你儿子也死一个了,怎么还过不去那道坎儿?”
对面沉默,还听得到叹息。
“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