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远离人群,像寻常情侣一样公然相拥亲近,再好不过。
回程的航班上,谭怡人靠在谢蕴肩头,闭目下着决定,“我想好了。”
他低声问,“想好什么?”
“不跟你说。”
谢蕴无声浅笑,习惯了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折腾他。
她想好了选大学一定不能离他太远,同一个城市最好不过。除了谭怡人自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她有多依恋谢蕴。
六月,高考。
他们同床半年,始终没做到最后一步,谭怡人甚至疑心谢蕴年纪大了的原因。彻底放下学习的担子后,漫长假期再度开始,她夜里百般撩拨,谢蕴严防死守,界限已经濒临被踏破,出不了几日就要举白旗。
谢女士的来电无意中扰乱了这场战果明显的局。
那天她正窝在谢蕴怀里,手里拿着平板和他计划旅行,他接了电话,谭怡人也能听得到对面谢女士的声音,那张隐约带笑的脸便沉了下来。
次日,谢蕴到机场接了赵妍音。
谢家和赵家是世家,据说交情可以追溯到建国以前,具体怎样的情分或是跟哪位老祖宗结的亲,恐怕谢女士都说不清。
赵妍音前些日子去了哈尔滨,自然到谢家祖宅拜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