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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看她神色急忙,忍不住多说了句,“最近这家里出了事,上上下下气氛都不太好,你没火烧眉毛就过阵子再来。”
她这才注意到印象中门口的金色吊灯换成了白色,隐约有些不祥的预感,“有人去世了?”
“可不是,内位病了也有些年了,月初从国外回来,已经火化了……”
谭怡人先想到的是太婆,心痛强烈,抓着保安的手急匆匆问:“您知道去世的人叫谢什么吗?谢兰何?”
“不是不是,老太太早上还被保姆推着遛弯儿呢,叫谢嫣华,谢嫣华。”
刚传出丧讯那两天,保安室代收了不少鲜花,上面写着悼词,他才留意到了名字。
谭怡人一颗心刚放平,又落下巨石,明明那么讨厌的人去世,还是觉得难过,低头拼命地眨眼,颤着声音跟人道别,她走得狼狈。
那天最后的记忆,是在广场的台阶上,背后是圣·索菲亚大教堂。
来来往往的人都穿的轻薄,还有女孩子花花绿绿的裙摆随风飘荡,谭怡人打扮保守、裹得严实,帽檐遮住大半张脸,一时间不知去向何处。
她想他一定很难过,难过极了,不接自己的电话是对的,他可能把她拉黑了,他们之间应该从她拒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