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不错,等禅寺建完,我打算把她的骨灰迁到往生堂。”
谭怡人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点了点头,又去闻他杯子里的茶,不自觉皱眉嘟了下嘴,还是没喝。
谢蕴看在眼里,只觉得她可爱,冬日天寒,揽着人进了屋子里。
回北京后,她在家里审审片子,或是跟秦昭一起磨剧本,疫情期间的日子散漫又枯燥。
那天她翻出来套簇新的文房四宝,来了兴致在窗前的书桌上开始写软笔,谢蕴本来在书房擦拭几个摆件,闻声过来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看着。
显然不是常写的,笔力有些欠缺,但风格很明显,他看到那字迹会心一笑。
写的是:
“谢却青山,雪中春信无缘。香消散,惊声尽,前世断。
寒塘千山一江水,生生月仍在。九重峦,双飞燕,今生还。”
期间他回了趟书房,再过来时手里拿着枚有些熟悉的玉石印章,看她写完,就干脆地印上。
谭怡人冷声啐他,“要不要脸,我写的字,凭什么盖你的章?”
谢蕴侧对着她,挑了挑眉,“难道不是谢寒生的字?”
低头一看,红色的印记写着“谢氏寒生”,她就说怎么觉得眼熟,就是多年前在大连家